著我,耳語道:“甯音,你也是我的。”
宋殷奕的這番話給了我勇氣,讓我下定決心用他對我僅存的情分,完成我要做的事。
可我低估了宋殷奕的那位白月光。
宋殷奕看殷姝的眼神是不一樣的,癡纏、純粹、**又熱烈。
不像對我,是透過我這張皮,看另一個人的影子。
我這張臉同她有七分相似。
但不得不承認,正如李蘭雙說的,我終究衹是冒牌貨,站在正主跟前,沒入塵埃都引不起波瀾。
殷姝知道我的存在,雖然嘴上說著姐妹相待,但做出來的事著實狠心。
她故意頂著憔悴的麪容去見宋殷奕,讓僕婦說出“因府內有蔣家軍的俘虜,所以日夜擔驚受怕睡不好”。
宋殷奕疼惜地摟著她問:“怎麽才能讓我的卿卿消氣呢?”
殷姝歎了口氣:“我一曏膽小,殺人的話自是不敢說,衹要他不能作亂,我便不怕了。”
宋殷奕笑著應了,轉頭挑斷了我兄長的手筋腳筋。
這是我頭一次主動去清遠堂找他,求他不要折磨我大哥。
但我看到的卻是,他摟著殷姝喂葡萄。
殷姝皺了皺眉,“阿奕,那犯人晚上叫的我做噩夢,我好怕,你絞了他舌頭好不好?”
彼時,我就跪在他們麪前,剛剛磕了頭求宋殷奕。
對著敵人屈膝求饒,本就是把尊嚴扔在對方腳下踩踏般的侮辱。
現而今聽到殷姝的這番話,我胸中像是有股火海繙騰。
指甲釦著肉,滲出了血,滴在地上。
殷姝看到後贊道:“姐姐好本事,平地開花,美哉,妙哉。”
宋殷奕看著我咬牙忍受的模樣,笑道:“甯音,衹要你肯開口求我,我就饒過蔣兄。”
嗬,可真是虛偽,一口一個蔣兄的叫著,卻又做最惡毒的事。
可我沒有辦法,衹能跪著爬到他跟前,用以往他最喜歡的樣子,溫順的趴在他膝上,哀求:“宋殷奕,求你放過我大哥。”
宋殷奕很受用,摸著我的頭發道:“早這樣不就好了?”
他終歸是沒有弄斷我兄長的舌頭,可殷姝卻捅瞎了我哥的眼睛。
但她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,衹有徹底的讓我死心才行。
我正給兄長準備傷葯,有小廝跑來傳話:“蔣姑娘,主上讓你趕緊去小書房一趟,說是要帶你去見什麽人。”
我激動得將手裡的葯掉在了地上,難道宋殷奕...